凡是去了镇东溪流处的,全部给我站出来!”
“姑、姑娘?”里正有些慌张,若是要些钱粮,他们交了也就罢了,可这要姑娘,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会对这位姑娘做些什么,怎么可能交给他们?
他连忙央求牲口:“牲儿爷,您要钱要粮,乡亲们都可以给,可要姑娘,哪个姑娘不是家里的心头肉,实在是交不得啊。”
“笑话,”牲口怒道:“就他们是心头肉,我们这帮弟兄们不是?要是不交,镇里的女人无论老少,牲儿爷我统统带走,你又能奈我何?”
不知为何,里正突然硬气一回。
“你若真敢做此等天怒人怨之事,朝廷必会派兵剿灭,我闻陛下已至杭州,从杭州来此地不需三日,顷刻间便能替我等报仇。”
“陛下?”牲口放声大笑起来:“你说的陛下,能不能活着走出越州还是一回事,更别提……”
话未说完,黑刀疤子上来便踹:“臭小子给你脸了是吧,陛下的事你也敢议论?里正,看在陛下的面子,我们今儿不大动干戈,交出那位姑娘,我们便离开,如何?”
等牲口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所说之事,是大当家下令严禁泄密之事,好险,若非老大阻止自己,恐怕过不了几天,大当家的责罚下来,自己便会身首异处。
想到这里,他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