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红梅太宁剑犹如银蛇出鞘,和乔玉轩杀在一处,连战十合。
乔玉轩剑法功力不比程红梅,被杀得没有还手之力,步步后退。
程红梅冷脸道:“你铁骨坞的本事,比不上我清灵派!”太宁剑再向乔玉轩攻去。
乔玉轩无力招架,夜渺剑被挑落在地,危急时刻,解下了腰间系着的红尘障,放出了一道红光。
程红梅一剑刺在了红光之中,弹了回来,落地连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乔玉轩冷哼一声,将红尘障抛在空中,原来是一方床大小的纱巾,冒着火烧一般的红光,向程红梅落去。
程红梅仰头看了一眼,将金莲子祭起,放出一道金光,把红尘障托住。
红尘障红尘滚滚,金莲子却出淤泥而不染,护住了程红梅,安然无恙。
乔玉轩见了,气得咧嘴,提起夜渺剑又向程红梅杀去。
程红梅手一指,金莲子放出一道金光,把乔玉轩撞飞到了远处,爬不起来。
程红梅似笑非笑,昂头侧目道:“我说了,你铁骨坞的本事,对付不了我们清灵派!”
铁骨坞大弟子孟力学提着于野剑上前:“那也未必!”长剑出鞘,向程红梅攻去。
程红梅提太宁剑招架,一阵金石锐鸣,杀了十合。
孟力学气力见长,程红梅逐渐落入下风。
十五合过后,孟力学抓住一个破绽,把太宁剑挑飞到远处,再向程红梅攻去。
程红梅忙将金莲子祭起,放出一道金光。
只听见一声钟响,孟力学一剑刺在了金光之中,被震退三步。
孟力学抬头看了一眼金莲子,嗤笑道:“你这莲子也没什么玄妙!那我现在就破了它!”拿出天人图展开,向程红梅放去一道金光。
程红梅抬眼看去,那金光之中颇有玄妙,现出了无数天人图景,男女天人,享受乐欲,沉沦其中。
金光照来,金莲子不能抵挡,微微颤抖,然后突然消了宝光,落下头顶。
程红梅也恍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招了,看着手中的金莲子,微微张着嘴,僵住了。
孟力学轻蔑一笑:“看到没有?你清灵派,也就是三十年前有点本领,如今各家门派,早就今非昔比,你们却一直止步不前!”
郭香洁将长柯剑竖起,一跃来到孟力学身前,喝道:“我清灵派这三十年,潜心参悟,也小有所得,今天就给你看看!”
孟力学咧嘴凶笑,提起于野剑和郭香洁斗在一处。
郭香洁是清灵派大弟子,根基深厚聪慧刻苦,岂是孟力学能敌。
才五个回合,郭香洁就抓住一个破绽,将于野剑逼落在地:“看到没有?说什么今非昔比,不过是新瓶装旧酒!”
孟力学愤愤地张着鼻孔喘气瞪眼,将天人图对着郭香洁展开。
天人图中又放出无数天人景象,郭香洁却没有中招,将听涛珠打出,一片白色浪花,把光中幻影打得粉碎。
孟力学也被震得一个趔趄,惊呼道:“怎么可能?”
郭香洁昂头得意道:“你铁骨坞想给月戚堡当走狗,怕是排不上号!”
铁骨坞掌门孙高歌被骂得九窍喷火,挥起洒然剑就向郭香洁杀去:“好贼道,如此辱我山门,恩怨不小!”
见孙高歌亲自下场,李乐康抡起羽夜刀也杀了上来,对郭香洁道:“师侄你先退下,让我来教训教训这老贼!”
孙高歌见了李乐康,也是仇人见面,红眼凶笑:“你来的正好!”
郭香洁便退到一边,孙高歌和李乐康一刀一剑,杀得难解难分。
二人整斗了十五合,才各自后退一步。
孙高歌昂头蔑笑:“你当楼主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
李乐康则道:“你这点本领,还不如你徒弟!”
二人眼中都凶光迸发,又杀在一处。
李乐康使刀,兵器占优,孙高歌挥舞洒然剑,渐渐难以招架。
李乐康嘲讽道:“怎么,打不动了?老了?老了就赶紧让位!”
孙高歌气得横眉瞪目,提起洒然剑猛攻,却不想漏了破绽,被李乐康一剑刺在胳膊上。
孙高歌吃痛,咧着嘴“啊”的一声,后退三步。
李乐康收刀嗤笑道:“你铁骨坞这点本领,修一辈子,又能有多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