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媒体面前都以我的学生自居……”
这就是零不得不照料的后辈吗?太辛苦了吧。
而且你甚至还不需要专门掩盖声线,你稍微稍微,热血一点什么的就完事了。
要他按照别人的描述画肖像,还要达到唐泽那样,能准确勾勒出对方体貌特征,能拿出去直接交给外勤组的警察找人的肖像画……
“伱这家伙……”被他一顿调笑的诸伏景光好一阵哭笑不得。
毕竟,只是上个新闻,这又不是进组织,还要查你户口的。
“是,我参加大赏,正是为了获得老师的认可。”唐泽一本正经地点头,“毕竟,老师在我这个年纪,已经站在更高的地方了。只有拿到这种程度的奖项,我才有在老师面前站稳脚跟的机会。”
拍照,接受采访,拍照,签协议……
早就对他的计划有所听闻的怪盗团其他人员纷纷侧目。
花花轿子众人抬,这家伙背靠如月峰水,手中奖项熠熠生辉,眼看着就是下一个如日中天的业界新星了。
不管是哪一个身份的材料,降谷零都没有假手风见裕也之外的任何人,这是崭新的、另一种生活的可能。
要是诸伏景光没有选择留下,或是因为过去的人生而厌倦了尔虞我诈的惊险生活,这就是降谷零能为他准备的退路。
“是的。我找到了相关的书面申请材料,呃,好像是因为身体原因,加上他一直跟着老师修行绘画,国中时期遭遇过校园霸凌,所以不习惯学校教育的氛围什么的……”
由于无纸化办公推行的极慢,现如今,到处都还在用传真机和软盘的日本,想要凭空制造一个身份的难度确实不算高,但考虑到唐泽给喜多川祐介制造了非常详尽的身份背景,想要将这个人推到台前,需要补充的档案绝对不少。
似乎感觉到了诸伏景光代入感极强的尴尬心情,唐泽耸耸肩,随口说:“那你就让降谷先生一声令下,上天入地把犯人挖出来,这样你就不需要画肖像了。”
“我看见你参加大赏的作品了,很有想法,也很大胆。用富士山作为绘画的主题参赛,这可是很冒险的决定,你那幅画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想要当我的学生……”
“之后你再出现的话,就是最近醉心创作,所以人又清减了是吧……”诸伏景光嘴角一阵抽搐。
“你,让公安那边帮你制造了出生证明什么的?”有所预感的诸伏景光总算挪开了一直放在奖杯上的目光,出声询问。
反正,出于喜多川祐介本人的荣誉,他们学校抢不走,但最起码的,不能让学校在这种时候显得太过无能啊,要不然招生简章还怎么吹?
而这,正合唐泽的心意。
“刚刚只是开个玩笑,真的有需要画画的时时候,我自然会想办法。喏,这个才是你正式的假身份。”唐泽点了点他手里厚厚的档案袋。
印象里,零和他进入组织的时候,拿到的材料好像就是……
“可是,我都已经26了,假扮高中生,怎么想都不现实啊……”诸伏景光碰了碰脸上的胡茬,颇觉无奈。
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同情地看着对此还不知情的诸伏景光,善意地留待他自己发现真相了。
这个长相特征,未免有点太显眼了,不太像零的做事风格。
“是的,如月先生您好。我叫喜多川祐介。”
偏偏,这家伙还真做到了。
“哦哦,你现在的老师,是如月峰水先生啊。”态度和蔼可亲的校长与面前这位春笋一样突然从地下跑出来的肉包子进行着友好的谈话,听到这里,本就团团和气的面目,更加慈祥了,“这可是位了不得的艺术家啊。”
“画画,有手就行,我来东京之前我也不会画画啊?”唐泽两手一摊,满脸无辜地说起大实话。
这个乍一听确实有些幽默,仔细想想十分地狱的笑话,也就唐泽能如此自然地说出来了。
“你看,你这不是很能明白精髓吗?”唐泽嬉皮笑脸地调侃,“你和降谷先生明明是同年入学同年毕业的,现在他29岁你26岁,怎么不算越活越年轻呢?一切皆有可能的嘛。”
“抱歉抱歉,刚刚有一些教学任务临时要处理。铃木财团的艺术基金想要以喜多川同学的名义为学校注资这件事,真的是令我们感到惶恐和感谢。我们学校在教育理念上推崇更加自由的态度,从不拘泥于刻板的教育形式,就像喜多川同学这样。艺术的理念从来不是坐在小小的课堂中就能构建出来的……”
拿着助学金度日,从小跟随教画画的老师打下手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