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还是可以冷静一些。宗主之位不是我抢来的骗来的,是少主信任我,对我的一种期望,我怎么能辜负少主的好意呢?按照寒霜宗派的规矩,谁的手里有宗主令牌,谁就是寒霜宗派的宗主,所有人都必须听命服从。莫长老,你不会是想违抗已逝宗主的旨意吧?”
一顶大大的帽子,就这样的盖了下去,如果莫长老再反对的话,那反对的就不是他陈旭柏,而是已逝的宗主白玲,和现在的少主白玉霜,那将会成为众矢之的。无论是哪一个派系的人,他们对已逝的宗主白玲都还是由衷的尊敬的。别人亵渎白玉霜或许没事,但是如果亵渎白玲,那无疑就是等于对他们的挑衅了。陈旭柏很轻易的一句话就把莫长老放到了对立面。
“哼,谁有宗主令牌谁就是宗主?陈旭柏,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下,你有这么坚持过吗?上次的酒会之上,你借助着柳明立柳长老的一点点错误,对他发动进攻,原本我们都以为你这是为了少主,是不想有人窃取寒霜宗派。可是,你不过只是想除掉自己的对手而已。怎么?现在柳明立死了,你又想对付我了吗?”莫长老说道。接着转头看了言长老一眼,斥道:“言长老,你就尽管在一旁看戏好了,你想置身之外,保持中立,但是有人却不允许你这样。今天我倒了,明天你的下场就会跟我一样。”
这个道理言长老自然清楚明白,不过,在这个时候让他站出来,那不是找死吗?他很清楚自己如果站出来的话,如果赌错了,那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而现在这样,模棱两可,等到他们双方快要决出胜负的时候,自己再插上一脚,那就可以分享利益,也可以暂时的保住自己了。
“柳明立意图对少主不利,想要谋夺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自然是我等的大敌,自然是不能留他。如果是少主将宗主之位交给柳明立的话,那我陈旭柏肯定一句话也没有,会全心全意的扶持他。但是,事实却并非是这样。”陈旭柏说道,“莫长老,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甘心,毕竟我们以前都是寒霜宗派的长老,而现在我做了宗主,你会觉得低我一等。其实,咱们不都是为了寒霜宗派的未来吗?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我虽然是宗主,但是我们也是兄弟,一起扛起寒霜宗派未来的兄弟,我们应该同心协力才对。莫长老,我真的很希望你明白,我需要你的支持,我不希望看到寒霜宗派四分五裂,那样我们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宗主啊。”
莫长老的确不是陈旭柏的对手,一步步的被陈旭柏引入了深渊。陈旭柏将自己的形象树立的十分的高大伟岸,如果莫长老反对的话,那他就是一个小人,一个人人得以诛之的小人了。
可是,莫长老却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一点,他心中的那口气始终是难以咽下,愤愤的说道:“让我支持你做寒霜宗派的宗主?哼,休想。陈旭柏,你不用跟我演戏,不必假惺惺的装什么伟大。今天你不对付我,迟早你还是会一样对付我,你的眼里不容沙子,怎么会留下我呢?好,既然你想做寒霜宗派的宗主,你去做好了,我也不稀罕。从今天起,我退出寒霜宗派,从此以后,我的事情跟寒霜宗派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不在是同宗,或许,我们还有可能是敌人。谁愿意跟我一起走,站出来!”